蓝生SHUM

前ID刀食饼饼,可约稿

无悔(二)

上篇无怨 

又是复健烂文

随意描写🈶,玛丽苏激推🈶,逻辑bug🈶,原著魔改🈶

就是说这一篇真的挺烂的,还是过激任性文风,大家看个乐子不喜速退





一桶冰水迎头泼来,乍起的凉意蜿蜒过全身,顺着全身伤口处的神经扎进皮肉和骨髓,痛觉唤醒残存的意识,亚奇醒了。

他已经将近四天没有睡过觉了。


那天抓到亚奇后,敌人把刑讯室里的所有手段在他身上用了一遍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情报后,就开始消耗他的意志,也不弄那些千奇百怪的刑罚了,就只是用疼痛来折磨他,每每疼晕过去就用冰水或是药物弄醒。

敌人也不舍得他轻易死了,折磨个四五天就丢他歇一晚,隔三差五用点强提心神实际上对身体有害无益的药物,就这么跟他耗着。

至于吃饭,亚奇估摸着每天早上都会注射进体内的浑浊液体应该就是廉价营养液一类的东西,也是,长期折磨下来,亚奇自己都不太确定自己这副躯体还有没有吞咽和消化的功能。

刑讯员又拿着长鞭来了。

其实疼痛当真是最无趣的刑罚。


敌人对他的防控很严,负责审讯亚奇的刑讯员每周都会换一波,都是刑讯员里的精英,审讯室外部的防守也很严密,说到底敌人还是惧怕他的。

亚奇也确实让他们惧怕过。

第一次是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当时敌人以为他不会拳脚功夫,又觉得他刚被抓应该不会做什么,没想到当天夜里亚奇就打晕了门外两名看守,偷了钥匙逃出牢房,一直逃到了军营大门,被发现后还抵抗了十多分钟,一人一把短刀死伤了十几个看守兵。

那一次逃脱很是精彩但以失败告终,却让敌人心有余悸,因此自那之后亚奇手脚多了捆着他的铁链,分量重又束得紧,在他皓腕上留下暗黑色凹陷的痕迹。

第二次是一周后,亚奇仿佛想开了一样乖顺了很多,偶尔还会和刑讯员说说话,看似闲聊,实则是在博取信任暗中洗脑,经过近一个月的周旋,最后终于哄骗住了刑讯员。

几个刑讯员被骗显然不足以让他出逃成功,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一个高级军官气急败坏地掐着他的脖子灌下一整瓶药液,亚奇只感到嗓子撕裂疼痛,灌完药那军官还恶狠狠地掐着他直到他窒息昏厥,醒来之后亚奇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嗓子已然是废了。

第三次就更简单了,当时刑罚已经用了一遍,亚奇话说不得动弹也艰难,敌人问不出什么自然有些怠惰,因此谁也没注意亚奇的左手里握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捡来的小钢片,靠着尚未完全骨折的三根手指,悄悄地磨损着铁链的衔接处,他力气本来不小,悄无声息地偷偷磨了半年,硬是将左手腕的那根铁链磨断。

他知道没用的,手脚共四根铁链,他没本事都弄断,一旦有一根断掉,敌人立刻就会发现,结果就是亚奇被拳打脚踢了一顿后又被死死捆住。

可他偏偏就要这么做,被再次锁住的时候他眼里的轻蔑比敌人更甚。


三次出逃他都自知是徒劳,他仿佛就要告诉敌人——你们不让我死那我也不寻死,但是哪怕不能言不能动,只要他有一息尚存,那他就始终是一个令人畏惧的强大对手。


“啪——!”

长鞭上有细小的倒刺,一鞭下来就是皮开肉绽,鞭子浸过盐水,伤口处皮肉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在抽搐,本来就没几两肉的人现在好似只剩一副骨架,有时候鞭子都能将关节处打出骨折。

亚奇也感慨自己是越来越不好了,刚被抓的时候,打到吐血还能反复咽下去,现在往往是还没挨几下就熬不住昏过去。

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再说组织那边,亚奇被抓之后,伙伴们转移了阵地,除了午马顶替了亚奇的位置,似乎并未太多变化,龙炎也完全没有了刚得知亚奇被捕时的情绪激动,一心狠扑在工作上。

转移注意罢了。午马心想。龙炎对伙伴们解释说是要赶紧扩大组织势力,尽快击败敌人才能救出亚奇,因此自己才一心工作。似乎算是积极向上的情绪,但午马却一概不信,以他对小鬼们的了解,要说是为了救亚奇,龙炎更可能直接提刀杀进敌军军营。

午马知道,龙炎所谓的一心工作不过是理智压过情感后的克制,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去冲动,其实再多关于大局关于正义的劝诫也没那么容易让他看开,只不过他知道意气用事不是最优解,工作时他可以不去想,可无人知晓他夜不能寐时眼前是谁的身影,又或者签完一份文件时刚落笔的刹那可能就会见缝插针挤进来道不明的悲伤。

午马其实也就此和龙炎聊过的,在龙炎不吃不喝不睡的第三天,午马冷硬地把他从书桌前拉起来,说:“你再这样,怕是要比牢房里的那位先死。”

龙炎疲惫地闭眼,“我倒宁愿如此。”

午马听此回答愣了愣,同时也觉得自己方才话说得不甚妥当,拍了拍龙炎的肩膀,龙炎眼中闪过道不明的神色,似乎连着呼吸都滞了许久。


“任何境遇下我们都不曾有一个人放弃过,包括你,包括我,包括他。”


“这几天,暂停刑罚。”审讯室旁边的值班室里,刑讯队长对刑讯员下着命令。

几个刑讯员面面相觑,“暂停?这是何意?”

“没办法,”刑讯队长也很无奈的样子,“上头刚派来了个新的军官,命令说这几天不要动刑,我也不明白,反正不动刑咱也乐的轻松,少管闲事就是了。”

几个人在值班室里窃窃私语时,那位新军官也正在他的办公室里翻着亚奇的资料和照片,“这些三脚猫的刑罚,把人折磨得不轻,到底还是没搓掉他一点锐气。”看到几张最新的照片后有啧啧摇头,“好在脸没给弄花了,不然这么俊的模样就可惜了。”末了把资料都往桌上一丢,“又不是不知道他犟,你们总该也机灵点,少做无用功。”

旁边的卫兵没太懂新军官的话,但也听得出来不是夸奖,垂着头不作声,那位军官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窗外灰暗色调的监狱外墙,似乎还在自言自语,“我一直知道他脊梁总挺得正,承千斤也不肯屈,可惜,越硬的骨头越是易折。”

卫兵更不明白了,悄悄抬头,看见一向狠厉决绝的军官此刻竟是有几分叹惋悲戚。


“后天晚上,把他带来A392室吧。”


亚奇被带到A392室之前就知道敌人有了新花招对付他,A392装潢华丽,但敌人知道物质的诱惑对他没用,必然不会这么简单——毕竟亚奇一进来就注意到了窗边背对着他的人,似乎是个军官。

“长官,人到了。”

军官摆摆手,几个架着亚奇的刑讯员默默离开,亚奇失去束缚的同时也失去支撑,且不说满是伤病的身体有多虚弱,单是反复断了又接的腿骨就已经让他难以站立,亚奇下意识撑住墙才堪堪忍着疼痛站稳。

那军官转身,正巧看到了他这副狼狈却坚毅的样子,叹了口气唤他:“亚奇,疼就坐到那边吧。”

开口的一瞬间,本低着头的亚奇就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抬头看他,待看清那人几分陌生却也无比熟悉的样貌后,亚奇第一次展露出些许惊异。

“亚奇,是我,你的‘好兄弟’。”

“亚奇,你不能不记得我。”

“亚奇,我是,狸面蛇。”


亚奇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虽然知道门锁着亚奇出不去,狸面蛇好像还是很不满亚奇这样的动作,重重呵斥一声后强行拉了回来,亚奇没什么反抗的力气,被他的力道甩到墙上,撞得整个背都疼。


亚奇和狸面蛇确实是兄弟,曾经的兄弟。

狸面蛇是亚奇母亲的养子,亚奇也不太清楚他的身世,只知道他原本是敌国的人,兄弟俩当初虽有摩擦但最终相处得关系不错,几年后亚奇母亲去世,兄弟俩因为立场不同走向歧途,狸面蛇加入敌国军队,而亚奇留下来守护国土。

自那之后,尚年幼的亚奇失去了母亲,也再没见过狸面蛇这个兄弟。


今日,狸面蛇扳住亚奇的肩膀摁在墙上,全然不顾亚奇伤口被摩擦挤压疼出满额冷汗。

“亚奇,今天我们开门见山,我希望你能放下一些固执的想法,我们还可以好好合作。”

亚奇倒是冷静得过分,垂着眼睑,似是厌烦混着轻蔑,狸面蛇也不恼不气,说:“亚奇,说实话,我对妈妈和你是有感情的。”

“虽然我是养子,但妈妈对我视如己出,我自然也是把你当亲兄弟看。”

“所以啊,我是为你好,才来劝你妥协的。”

“我看在我们之前的情分上才这样说,你不如也看几分情面,做些让步。”

狸面蛇语气拿捏得稳,仿佛真是有多深的感情,说到最后甚至带了温馨的一点浅笑,等着亚奇回应,没想到亚奇听完狠狠怒视狸面蛇一眼,忽然伸手猛推开他,力气不大但猝不及防,狸面蛇被推得后退半步,亚奇趁机就要往门外跑。

他跑不出去,没等他完全转身就被狸面蛇抓住胳膊,拖拽着将摔到床上。

这一系列动作粗暴狠厉,但是狸面蛇表情语气依旧风轻云淡,“唉,果然是白费口舌,我知道这样对你没用,权当走个流程罢了。”

“我听说你被下了药哑了,可惜,不然现在我们已经好好吵上一架了——你的口齿一向伶俐,我还是很怀念的。”

亚奇警惕地盯着他,不知道他到底要表达什么,可是听到下一句他却忽然懂了。

“亚奇你看,我是多么了解你,自然也了解如何摧毁你。”

如何,摧毁。

说着,狸面蛇伸出一根手指,将自己的领带往下勾了半寸。

密闭的房间,华丽的陈设,含蓄的言语,以及解开半寸的领带。

换成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狸面蛇和亚奇足够聪明,也足够了解对方,都想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的眼睛一直很好看,只是总是太冰冷凌厉了,还是喜欢你失了神的样子。”


亚奇刚进来时,附近的卫兵就都很自觉地退下去了,仿佛不会有人知道这间屋子里会发生什么。

实际上谁会不知道这间屋子发生过什么。


十天后。

一个小卫兵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向军官汇报情况。

“长官……他,他……他确实是……”

听汇报的军官正是狸面蛇,他摆摆手,“若确定并无虚假,那就这样吧,剩下的你们随意处置。”

卫兵领了命一溜烟跑了,狸面蛇似乎还不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是我看轻了他……”

其实那些兄弟情谊不全是装的。

————

另外解释下亚奇专推的合集,腾讯又把晶码战士给下线了(气),b站的清晰度弱一点而且我也用不惯b站(废),过几天再说(躺)

悄咪咪表白圈里老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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